第735章 人要有被利用的价值

大片涂黑的文稿捏成一团扔到地上，将目光重新投向坐着轮椅的程雪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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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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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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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菲在心中暗道，作为一名间客，我想知道什么，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出来，并不一定非要跟你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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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不回答也不合适，因为她已经看出来，孔筳正处于愤怒与失望的边缘，正需要一个合适的人跟他聊上两句，缓解他内心中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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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不能像靳夫子那样，只做个唯唯诺诺的应声虫。也不能像韩斌那样，看似莽撞实则头脑清醒言辞犀利，三句话把你怼成脑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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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能像夏语冰那样，二话不说就抡板砖上来拍人，根本不听你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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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需要一个有眼力见儿的捧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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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的稷山书院虽然看起来安静，可那是因为孔筳以一己之力，将所有的闯入者都镇压下来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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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晚上能追查线索来到书院的，无一不是实力强劲的刺儿头，普通的手段对他们根本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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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孔筳修炼的是专攻杀伐的法门，说不定还能将这些刺儿头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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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世间难有两全法，一个人的认知一旦固化，就没那么容易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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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筳所修炼的书生外道法门，进阶到了极致之后，称为“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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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名思义，就是掌握着虚构与扭曲现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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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事不能当着他的面提，谁提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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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山长当初原本是想要修炼书生正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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