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带着女工去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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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飘来阵阵炊香，混着女工们发间的桂头油味道。陈寒望着她们被灯笼映红的脸庞，忽然想起昨日在物理院看到的场景——这些姑娘用炭笔在青砖地上验算时，裙摆扫过的痕迹，恰如眼前荡漾的水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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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秦淮河畔的灯火次第亮起，将水面染成一片碎金。河风裹着脂粉香与酒香，钻进“醉仙楼”二楼的雕木窗，引得悬挂的纱帘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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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壶梨白！”朱允熥一脚踩在凳子上，手里举着的青瓷杯早见了底。他脸颊泛红，额角还沾着下午演算时蹭到的墨迹，活像只偷喝了酒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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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传来一阵轻笑。朱幼薇斜倚在栏杆旁，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鎏金酒壶。河面画舫上飘来的丝竹声混着楼下商贩的吆喝，在她耳中竟比宫里的乐师弹得还有趣。身后圆桌上，小桃正用筷子蘸酒，在桌面画了道歪歪扭扭的“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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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错了！”刘嬷嬷突然从果盘里抓了把瓜子，“该是这样——”褐色的瓜子壳在红木桌面上拼出个规整的阿拉伯数字，引得周围女工们纷纷凑过来学。有个扎双髻的小姑娘看得太入神，手里的桂糕差点怼到身旁学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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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河对岸“砰”地炸开朵烟。靛蓝的天幕下，金红色的火星组成了个巨大的“3”字，紧接着又是“1”和“4”。物理院的学子们顿时炸了锅，七八个脑袋齐刷刷挤到窗前，有人连酒洒在衣襟上都顾不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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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工部试验新火药配比！”穿靛蓝长衫的学子刚说完，就被同伴用肘子捅了下腰眼，“蠢材，这分明是物理院上月琢磨的烟算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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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幼薇眯眼看着河面倒影。那些浮动的光斑里，隐约能瞧见女工们用新式织机织出的暗纹。她忽然想起什么，转身从袖中掏出个铜钱大小的琉璃片。透过它看烟时，空中竟浮现出三重交迭的数字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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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的新把戏？”朱允熥不知何时蹭了过来，鼻尖差点戳到琉璃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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