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带着女工去游玩

开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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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渐渐聚起围观人群。卖人的老汉趁机吆喝：“瞧一瞧看一看了啊！'7'字人算对题白送！”他身旁的货郎赶紧摆出刻着数字的九连环，铜环相击声混着琵琶弦音，竟像首奇特的算学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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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熥突然挤到船头，怀里抱着刚赢来的彩漆木盒：“姑父快看！”盒盖掀开的瞬间，女工们齐齐“哇”出声——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十枚琉璃骰子，每面都刻着阿拉伯数字，在灯笼下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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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院新制的教具……”朱高炽凑过来低语，却被小桃抢过话头：“这不是教具！”她抓起骰子往茶盘里一掷，骨碌碌转出的“6”和“9”恰好拼成纺车齿轮的简笔画，“是咱们的游乐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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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心突然炸开一朵烟。女工们仰头的刹那，陈寒看见无数光点组成“3.14”的图案，映在她们亮晶晶的瞳孔里。刘嬷嬷枯瘦的手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船舷上的算式，那些歪扭的数字倒映在水中，随着波纹轻轻晃动，像极了织机上跳动的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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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瞧见没？”朱幼薇不知何时站在身后，银剪尖挑着块松烟墨，“小桃她们把游湖变成了流动学堂。”她指向对岸——几个总角小童正趴在栏杆上，用树枝临摹女工们写的算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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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远处，卖姑娘的篮子里堆满数字形状的剪纸。有张“100”被风卷到半空，飘飘荡荡落在巡河衙役的帽檐上，那人却浑然不觉，正捧着《对数表简本》看得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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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转过文德桥时，月亮已爬上柳梢。朱允熥突然从舱内抱出个陶瓮：“姑父藏的好酒！”拍开泥封的瞬间，醇香惊飞了栖在帆索上的夜鹭。女工们轮流捧着陶碗，有个胆大的竟用酒液在甲板上写出“巾帼”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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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刘嬷嬷突然夺过酒碗，在“帼”字旁添了个歪扭的“7”。老妇人仰头饮尽，喉头滚动着咽下所有未尽的话语。酒碗放回案几时，与甲板碰撞出清越的声响，像极了织机梭子归位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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