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还是朱元璋看得透

是您师爷亲口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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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刘侍郎涨红了脸。此时通政使徐琏出列：“臣核验过浙江清丈田亩的试验账册。新数字记分项细账，核验效率提升七成。”他展开一卷绢布，“这是用阿拉伯数字编号的田契，与汉字对照，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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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论愈烈之际，朱标轻咳一声。殿内霎时寂静，只听他缓声道：“孤提议两法并行。钱粮、军械等关键处仍用大写数字防伪，工程算学则许用新数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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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适时呈上盖有工部大印的公文：“此例规定，擅改关键数字者以贪墨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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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们面面相觑。忽然，兵部尚书王弼捋须道：“老臣倒想起一桩旧事——北疆卫所去年用‘壹贰叁’记箭矢损耗，结果书办将‘贰’误写为‘叁’，多拨了三千支箭。”他意味深长地瞥向郑清卓，“若当时用‘2’‘3’之别，岂会因字形相近生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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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卓语塞，却见陈寒从袖中取出琉璃片：“诸公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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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琉璃片覆在账册上，阿拉伯数字顿时折射出三重光影，“物理院新制防伪术，篡改即现形。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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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向殿外候着的匠人，“金陵纸坊已用代金券废料造出新纸，成本仅旧法三成。若拘泥祖制，这些实惠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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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渐炽，照在朱标案前那卷《数字用法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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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笔蘸墨，在众臣注视下写下朱批：“准试行。着郑爱卿三日内拟细则呈阅。”笔锋一顿，又添道，“代金券废料所得盈余，悉数拨付物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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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时，刘侍郎盯着自己袖中露出一角的染坊新账本，上面赫然印着“7.5匹”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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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终究没再出声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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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透过奉天殿的雕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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