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向赤道的时候,洋流与热风俱是向北吹。遂船是逆流顶风而行。
但此时离开赤道,洋流与热风仍是向北吹。船是顺着洋流和热风。
所以热,滚烫的洋流摇摆着船身,蒸腾的热气被风灌进屋子里。才驶出赤道不久,蔡鹮已经去洗了两次澡。
她身上香汗淋漓,只穿着半袖坎肩和油绸裤子。娇小身子躺在椅子中一动不动,手里的扇子都不挥了。
杨暮客走进屋,在狂躁的离位附近他问坎位借来的水,这冷水终于让屋中温度降下些许。
继而他又掐五行金诀。催动法力,取金之规制。定热乱。
蔡鹮终于活过来,感激地看了眼杨暮客。
“那位真人怎么散了结界。这地方当真要命,与咱们去万泽大洲时是一条路吗?我怎么感觉这归去的路程怪里怪气的。”
杨暮客捏着金诀坐定不动,“你这话说得,四海清号走的是航线。真人大修,横行无忌。又怕甚。走得快些正常。但人家虽是真人,也不是法力无穷无尽。穿过赤道,谁人都消耗不轻。不然当初咱们为啥要乘坐五百丈的大船才能穿越赤道?”
“破地方……”蔡鹮嘟哝了句。
杨暮客轻轻摇头,并未言声。
如是又过几日,他们终于离开的闷热潮湿之海。
蔡鹮心思通透,竟然看出来杨暮客与那真人话越来越少。
“诶?道友,你怎么不多和疏恍真人说说话?”
杨暮客笑得理当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
蔡鹮定在了桌子上一动不动,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术。缓缓才问,“这话,怎么这般决绝?”
“他欲去天道宗,贫道与天道宗理念不合。有道争之争。遂,少言为妙……”
“额……”蔡鹮沉吟着,她这凡人又能掺和什么呢?
反而是杨暮客宽慰道,“不是贫道与他有嫌隙,而是为了他日后好。否则他与贫道交往甚秘,贫道这人重情,他去天道宗被那锦旬师兄诘难又该如何?你说是与不是……放心,不是我和他不对付。”
“这……”
杨暮客叹息一声,“你看!好好的,非要说这些。弄的你心思不静。”
蔡鹮灵光一闪,“那位真人修的是地坤之道,您修的是上清之道。也没有冲突啊……”
“感情天道宗都是我道争之敌啦?我是与他们问天一脉不对付,又不是整个天道宗所有旁支有道争。天道宗包罗万象,修啥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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