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志。”
杨暮客明白,他的言行不可动摇乾云观掌门的道心。
这掌门道号福汇,合道千年,身与大道合一。只待飞升。
福汇有此一问,非是道义之争。
所以这不是论道,不必讨论输赢。
福汇,是想给宗门谋出路。
果然,乾云观掌门听了小道士之言,笑得开怀。
“师叔不过筑基修为,一个道心澄明。晚辈佩服不已。晚辈观中弟子,与您相较当真是云泥之别。难怪可视我宗门大阵于无物。”
杨暮客则谦卑地说,“紫明犹在途中,当不得掌门夸奖。知易行难。况且,并非贫道功法妙绝,而是贵观自缚手脚。若单拎出来一个金丹修士,怕是要打的贫道满头包。但他们结阵,依着阵法施术,步步皆可预见。莫说八个金丹,就算阵中十五人皆是金丹,也不敢伤贫道分毫。尔等认输,何该算我赢?”
“输了就是输了。紫贞师叔责令封山五百年,可怜我门下弟子不再有外出云游的机会。师侄不能久存人世,飞升之后。这乾云观可怜啊……”
杨暮客听着掌门的肺腑之言,轻轻叹息一声,“尔等修命,最懂趋吉避凶。”
说着他指着自己鼻子,喜形于色道,“阴谋手段耍到贫道头上,这不是活该嘛。不过我喜欢你们的书。也喜欢你们的“认输”。但我最喜欢的,是你们的不服输。”
福汇惊喜地看着杨暮客。这紫明好生有趣。
他不禁热切地问,“师叔肯为我乾云观求情?”
杨暮客龇牙一笑,恬不知耻地说,“尔等承接因果,贫道如何求情?我上清门观星一脉,最喜地便是广结道友。仇怨二字,紫明从不放在心上……”
掌门也不强求,而是委屈地说,“世间大势,我乾云观小门小户,如何躲得过去。”
当真是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合道大能这般做小,杨暮客不禁自败下风。
他嘿声中发问,“所以就要去投天道宗?把这乾云观经营已久的基业尽数要丢下?中州如今纷乱不堪,许是动不如不动。掌门您说是也不是?”
“那都是福跃一意孤行,可不能代表我乾云观。师叔误会了。”
杨暮客嘿了声,“待我嚼完了这些书,回宗门打听一下。封山只是不准你们下山云游。许是可以相互访道?不过我这筑基小修士可做不得主。还得回去好好问问掌门师兄。若掌门师兄觉着尔等有悔过之心,五百年……也不过是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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