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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眼神里好像藏着把刀,见了面只给露出宗非白的令牌,然后仔仔细细地将他看了一遍,最后给了信给他。
等人都消失在面前了,温欢才从这种怔愣的状态中回过神。
他立马生气了!
搞了半天,他还想着让宗非白如何辗转反侧,如何夜不能寐。
也一定要让对方体验体验他的痛苦!
结果宗非白倒好,直接让人过来看他过得怎么样!
温欢真想瞬移到宗非白的身边然后狠狠地咬他一口。
但是他忍住了!
他回到庄子里面去看信。
信件第一句话不再是展信佳,而是通篇的“对不起”。
温欢拆开的信件第一页纸里面写满了对不起。
一字一句,写得不好看,歪歪扭扭的,字迹都是虚浮的,但是能看出写的人很认真。
温欢看清楚字迹的时候就不想骂人,也不想咬人了,他只想哭。
这下不藏着了,身体多虚弱啊,怎么会连笔都拿不稳了。
眼泪滴答滴答掉在纸上,温欢触电般地弹射起来,然后小心的摸了摸被眼泪打湿的位置。
还好那处原先就是空白的。
温欢这下不敢再哭了。
他将这张道歉的信放在一边又去看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