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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非白自然也是。
倘若昏迷,或者受重伤,无法写信或者没有力气,手发抖等等都有可能会因为信件延迟或者字迹发虚让温欢看出端倪。
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
很简单,只需要多写几封信就行了。
现在事情败露,温欢很生气。
先生说他离开之前听到小侯爷在院子里面骂人,但是语气听着像是要哭了。
宗遂帝让他下去不必候着了。
他又想到了安乐公主的话,心中纠结又难过。
倘若真的任由温欢同宗非白这般过下去,他们之间真的能长久?
但要是真的再去做两个人之间的王母娘娘,硬生生的要在他们之间划出一条银河,那…岂不是会更恨他。
宗遂帝也还记得那日温欢吐出来溅在他身上的血。
他手上沾染过不少的血,但没有哪一次有那般的触目惊心。
大概是因为吐血的那个人是他最疼爱的外甥。
宗遂帝做不出选择,只觉得疲惫。
————
信件寄出去的第十天,温欢就收到了回信。
除了信件还有一个人。
他不认识对方,来的人风尘仆仆,脸上戴着面具,沉默得像是温欢曾经在纪录片里面看到过的老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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