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要不要一起去祭拜小让,他要是见到你呀,肯定高兴”
徐姨很热情,牵着他推开了大门。
孟远心思杂乱,他抿着唇不语。
孟远刚想拒绝,却被徐姨执意推上了木梯。
可他还是上去了,因为他没办法拒绝徐姨的好意。
孟远走上三楼,三楼的陈设几乎没变,书架、书桌、铁架床,还有一处专门放置琴具的区域。
“你不要跟那人太好,明明我们才是最好的,你跟除了我以外的人待在一起我都会不开心。”
“你说你想当体育老师,那我就要当音乐老师,我要跟你在同一个学校教书!”
“等我生日那天,一定要来找我”
孟远吸了吸鼻子,眼眶不经意湿润,他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烟,却摸了个空,这才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已经抽完了一整包。
风一卷而去,笔记本大敞开来,停留的页数是落笔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
九天后我就要跟远告白了,他会怎么回答我?
好期待,可又好害怕。
1995年7月20日。
翻,指尖开始轻颤,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
怎么可能?
无尽的期待,暗恋的酸涩,让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独自兵荒马乱。
当年孟远赴约了,哪怕是知道任让已经车祸去世,他还是到了任让家,在家门口独独坐了一整夜。
孟远掀开对折的纸,眼泪终是控制不住地落下。
我知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一定会哭,可我还是想说。
我知道自己超自私的,但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恋爱、结婚、生子,我觉得我会超级不开心的。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要相信,我就算死了也不可能会害你,可是我没有能力让你幸福这个真的蛮可惜的。
至此便中道而止了。
对方十八岁时的心意,他在三十八岁的时候才知晓。
孟远在木屋三楼待了很久,他坐在窗口、琴具区、铁架床、书桌,所有他和任让产生过记忆链接的地方,他都摸了一遍。
脑子里突然显现出任让教他吹口琴的画面。
孟远的表情有些窘:“我真的学不会感觉我吹起来好难听啊。”
孟远按照任让教的重新试了一下,最后大喘着气说:“算了吧,我真的学不会。”
“好。”
孟远在木屋里待了许久,外面看着无常,圆月高挂天边。
脚步刚迈出院子,孟远走了几步便碰上了儿时开小卖部的陈伯,陈伯问他:“是远呐,你来这干嘛?这儿不是上锁好多年了,你怎么从里面出来的啊?”
而小远从里头出来,他觉得奇怪,便多嘴道:“远呐,知道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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