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吗?”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帮不了你!河流,我隐姓埋名多年不容易,实在怕死得紧呐!”见他态度有所转变,何廿的语气也放缓下来,不再如先前那般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说着说着他话锋一转,怀念、追思般温和出言:“想起来我是八岁时被发现具有习武天赋,九岁进入暗卫;你呢……应该比我大一岁,九岁被发现有天赋,十岁进入暗卫。”
“没错,我确实是十岁进入暗卫。”河流眼底闪过忆往昔时独有的惆怅,其中既有对时光流逝的无奈,也有对年少懵懂的释然。当年的一幕幕重新浮现心头,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那时候真好啊,年轻真好啊。
真想开口感慨一番,没想到何廿突然摇摇头面露苦笑,长吁短叹道:“河流啊,我从十七岁开始成为暗子,舍弃真实姓名、真实身份,甚至改变容貌秘密潜入江南隐藏,至今已经整整三十一年了!别说金庭,就连故乡连年不停的雪也只在睡梦中见过。”
越说他的声音越悲呛,眼眶里泪光闪闪,脸上尽是无奈,“可大王呢?三十年前身居关外,三十年后的今天仍在关外!照此势头,你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铁骑入关,马踏江南吗?”
“我想……是难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河流已经吓得跌跌撞撞连退三四步,一边干咽口水,一边因为惊恐而手足无措、只好瞪大双眼直勾勾盯向他。
支支吾吾道:“此、此话、此话出得你口,入、入得我耳,可万、万万不能再、再跟其他提起!”
“哼!实话而已,有何不能提?”何廿面露讥讽,不屑笑道。
“不可!万万不可!再者说这哪里是实话?大王整军备战多年,入关不过一战之间罢了,说不准就在明日!”
“骗骗自己得了,怎么还光明正大往外说呢?河流,扪心自问,你自己相信吗?”何廿冷哼。
这……河流眼中浮现犹豫的光芒,脸上也闪过刹那怀疑,但他反应极其敏捷,只一两息就隐藏下去。
强装坚决,果断点点头说:“我相信,任何时候都相信。如果不相信,就不会千里迢迢出现在这里了。”
“在这里点我呢?”何廿挑眉而笑,态度仍旧强硬,“让你们俩藏在我的酒馆里,风险实在太大。而且强行留下也没有多少用处,还不如……”
“我知道了。”见他死活不松口,河流也没有办法,只好暂且敷衍,稍后再行考虑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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