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足够温和,话也是好话,但矮个男人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没有听进去多少,内心思绪翻涌,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他低下头,不敢直视何廿的眼睛,用请求的语气小声问:“有没有什么隐蔽的好去处,能让我们俩人藏匿几日?”
“你疯了!”何廿脱口而出,惊骇之色眨眼间爬满脸颊,咬咬牙痛心疾首再劝说一番:“河流!汴州城距离临江县仅百余里,泗州也不过三百里左右,两州驻守兵卒如果全力赶路的话,短短两天就能全部抵达。”
讲明客观事实,又阐述利害:“你们已经露出破绽,再留在临江县岂不是自投罗网?藏匿?呵,人多眼杂又能藏匿多久?听我一句劝,一时的成败绝非全盘皆输,换个地方另有奇效也说不定!走吧,先把性命保住再说其他!”
“蚯蚓,你怎么如此贪生怕死?齐人愚笨,我俩躲在你的酒馆里,只要稍加谨慎小心,官府哪怕掘地三尺也找不出来!”被何廿称作“河流”的矮个男人面露不忿,语气肯定说道。
何廿气急反笑,冷声反问:“找不出来?万一要是找到了呢?我陪你们俩一起死吗?河流!你别忘记了,暗子不归你管,归头领直接指挥!”
“既入暗卫,便应当做好舍身取义之觉悟!”河流同样冷冷说道。
“这儿是江南,冰湖那套行不通!”何廿立即反驳。
“你是铁了心袖手旁观咯?”
“对!我还不想死!”
“好好好!蚯蚓,知道如果还在金庭你这句话相当于什么吗?叛国!”河流指着何廿,声音冰冷如霜,毫无感情。
“那又怎样?这儿是江南,不是几千里外的金庭!”何廿半点没顾忌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厉声还以颜色。
“你!”
“我在呢!”
二人怒目而视,针尖对麦芒,王八瞪绿豆,各持己见全无退让想法。旁边的高个黑衣人听得心里直摇头,他奶奶的,跟这么一群动不动就内讧、毫无团结协作可言的傻缺作伴,还能成事吗?
他暗自怀疑,第一次对师父的选择感到不满。狗日的,还不如跪下当狗呢!
发现他们俩都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高个黑衣人不由轻叹,观望几眼后在心里暗“哼”一声,索性不打扰,站起来撩开帘子意兴阑珊往外走。
眼不见心不烦。
此举倒是让河流先服了软,“蚯蚓,你我同年被选入暗卫,又在冰湖相伴八年,难道连这么个小忙都不愿意帮帮老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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