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睁大眼,诧异质疑:「为什麽?离婚?没缘份是什麽意思?你怎麽能讲这种话?事情怎麽可能这麽严重!」
「什麽奇怪的……」季先生刚要反驳,就想起自己确实做过一笔古怪的生意,和算命无关,却也不全然无关。他向来有个习惯,会将所有客人或接触过的案例资料纪录成册,基本的包括生辰八字和一些个人资料。
孙先生看他惊惧迷惘,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犯大错,淡淡提一句:「打个b方。和尚犯戒杀生,往往要b一般人杀生还来得罪要重。你大概就是这种情况。自认为铁口直断,把别人的一生和x命都看得太轻,所以连同你和你身边的人也会沦落成为你所看轻的生命。我们几个师兄弟里,就属你赚得钱最多,过得最平顺,本来能一世无忧,师父他都说要是当初没有因为你的天赋收你为徒就好了。领你进门反而害了你。」
「所以他在山里了。他下不了山啊。」
孙先生目光冷下来,沉重道:「基於同门情谊,我刚才已经给你讲过了。那些话也是口业,我不会再讲。」
「唉。」孙先生抚额,看起来像被冷风吹得头疼,他心软又後悔的发牢sao:「早知道不该来这麽一趟。不仅无缘,而且那孩子在胎里天生就有残缺的。」
「你不知道、也可能不会信,要不是以此为业,跟着师父看过那麽多人事物,很多事我也很难相信,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这是师父信里讲的。要不是上个月收到他的信,为了替他传话,我根本不会来。」
孙先生拢了拢外套衣领,认同道:「正合我意。我走。」他一回季家就拿着原封不动的行李离开了,留下季师弟及其家人。
为求一家活命,再大逆不道的事他都敢做。么子出世後,季先生成了李先生,还住原来的地方,之後九年没有再接任何生意,安份当个公务员,怕的也是招惹麻烦。这期间过得虽然没以前平顺,日子不b从前宽裕,但一家五口还算平安。於是,李先生也逐渐认为孙师兄及师父的警告根本不是绝对的,他做过许多辟邪、化煞,消灾纳福的方法,说不定是自己给自己化解了劫难,所以他更自信凡事只能靠自己。
一开始李先生没有多想,有次来了个台风,全家人做好防台措施守在家中,李太太在厨房煮面时李先生与去帮忙,李太太小声问他说:「我们小儿子真的是普通孩子吧?」
李太太把菜叶撕开放进滚水里烫,她斜瞥了眼客厅里三个孩子看电视的身影,把声量压得更低告诉李先生说:「我有时候看到他一个人自言自语。」
李太太皱眉,难掩不安拉了拉李先生的手小声道:「不是啊,他都九岁了。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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