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与我父亲关系甚好,我喊您一声叔,是应该的。”钱满粮望着冯隐凤。这冯隐凤,苍老了许多,也是,十年过去了,苍老是自然的。
“钱管家客气。”冯隐凤迎着钱满粮的眼光,眼里泛起泪来,道:“您父亲如不出意外,定也是安然在老爷身边伺候着的。”
“冯叔,您也认为我父亲是死于意外么?”钱满粮忧伤顿起,望着眼前这个唯一能给自己线索的冯隐凤,钱满粮内心是忐忑的。
“这……钱老管家出事时,在下已调来此处一年有余了。只听施厂头提道,不然,在下如不回焦县,根本不知道钱老管家已……”冯隐凤神色痛苦,在他的心里,自己与钱老管家,是有情谊的。
“当时,大家都认为我父亲是酒后失足,溺水身亡。然,这个年前,我偶遇一位前辈,我父亲溺水的那一晚,他就在同一艘船上。他亲耳听见,有人要毒杀我父亲。”钱满粮和盘托出父亲是被人毒杀的。
“甚,您父亲是被人毒杀身亡的?”冯隐凤大骇,惊的从椅上站起身来,不置信地盯着钱满粮,意在钱满粮的脸上,找到确定的回答。
“是的,当时那位前辈身上有伤,无法救我父亲,只是投了张纸条在那毒杀我父亲的凶手的房仓里。前辈本以为那凶手会收手,却没想到,我父亲还是遭了暗算,被下毒后抛入河中,伪装成是我父亲自己失足落水而亡。而且,据那前辈所听到那凶手说的话,此凶手,定与我父亲熟识。”钱满粮每说及父亲的死,心便如刀剜般疼,却强装镇定,脸上平静如常。
“怎会如此?”冯隐凤似不接受这样的真相,跌坐进椅子里,落下泪来,呜咽道:“怪我没提醒他……”
“冯叔,将您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定要为我的父亲报仇。”钱满粮见冯隐凤如此说,定相信冯隐凤知道什么隐情。
“钱管家,您今日来找我,是谁指点的?”冯隐凤抹了一把眼泪,问。
“我昨日去了茅舍,找了蒋管事与陆管事,陆管事说您与我父亲私下甚是交好。因此,我便来找冯叔您了,希望您能提供些有利的线索。”
“当年,程大从山庄的后山捡回一个七八岁孩子,山庄收留了他。我也是从小在山庄长大的,对这个程大捡来的小孩,颇感兴趣。因为,他从来不与我们同浴,总是等众人睡下了,才独自去沐浴房洗澡。”
“我也是小孩心性,实在是好奇。在一个夏夜,我被尿憋醒,正见他悄声出门去洗澡,我便跟了上去,到跟到沐浴房,正好您父亲热醒了,也来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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