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冯隐凤训斥之人,除了‘嗯’声外,没说过一句话,我着实听不出是谁。但有一点,那人也定是山庄内的人。”陆悟之道。
“如此,只有找到冯隐凤,就定能知道那个怨恨自已父亲的人,而怨恨自己父亲的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毒杀父亲之人。”钱满粮暗忖。
钱满粮辞别了蒋、陆两位老人,从茅舍出来,急急返回山庄,换上快马,一刻不停地赶去麦县。
麦县离焦县有一百余里地,钱满粮马不停蹄,到夜里子时未才到的麦县,入住县城里的兴隆酒楼。
钱满粮虽疲惫不堪,却毫无睡意,迫切地想去周家酒厂见冯隐凤。
好不容易熬到卯,困意却袭来,钱满粮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巳时。钱满粮翻身下床,稍做洗漱,便出酒楼上马,往离麦县县城十来里地的郊外周家酒厂去。
到的周家酒厂,向守门人报了自己的身份,守门人忙恭敬地开门放行,并领了钱满粮去往厂头的办事房。
“钱管家,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快,坐。”酒厂厂头施尚然见钱管家突然到来,忙从账桌后起身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呼钱满粮入座。
“施厂头,好久不见,一切可好?”钱满粮笑着在椅上坐下。
“托老爷的福,一切都好,酒厂也正常运作。”施厂头亲自斟了茶端到钱满粮手边的案几上。
“还是施厂头管理有方,酒厂才年年增收。老爷屡次提到施厂头,都是夸赞不已。”钱满粮说着客套话。
“这都是在下份内之事,在家自当竭尽全力,让周家酒厂蒸蒸日上。”
“辛苦施厂头。我今日来没其他事,是专程来找冯隐凤管事的……”钱满粮直言。
“哦,您找冯管事啊,我去替您叫他来。”施厂头站起身就往房外走。
“有劳施厂头……”
不大一会,施厂头便带了冯隐凤来到钱满粮面前,冯隐凤忙上前行礼请安:“冯隐凤请钱管家安。”
“冯管事不必多礼,借一步说话。”钱满粮站起身来。
见钱管家有事要与冯管事说,施厂头识趣地忙道:“钱管家,您就在这,在下去厂房里看看。”
“那就谢过施厂头了。”钱管家目送施厂头出门并带上房门后,招呼冯隐凤坐:“冯叔,您请坐。”
“钱管家,不敢当,您叫我冯管事……”冯隐凤惶恐地等钱管家坐下了,自己才在椅上坐了下来。
“冯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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