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虚影;往虚影里塞块铜屑,就能凝成实体的器。他们最爱玩“虚实迷藏”,实体的孩子躲在共生树后,虚影的孩子在声纹溪旁呼喊,彼此的笑声穿透虚实界,在红泥坳的上空织成张欢乐的网。
立秋那天,九地与万域的虚实使者齐聚红泥坳,他们带来各自的虚实铜影,往虚实景的中心扔去,铜影在空中炸开,凝成个巨大的虚实球,球里的实体与虚影正在快速切换,最后变成幅流动的画:西晋的守坛人虚影与实体的货郎儿子击掌,万域的影民虚影与红泥坳的实体孩子拥抱,未来的共生体虚影与现在的铜器共舞……所有的画面里,野菊纹都是不变的界标,像红泥坳的灵魂在虚实间永恒闪耀。
货郎的儿子在四海铸坊里铸了面“虚实镜”,镜面能同时映出九地、万域的实体与虚影,转动镜钮,就能让两地的虚实相连:红泥坳的实体铜器能通过镜影送到万域的虚影中,万域的虚影铜音能透过镜面传到红泥坳的实体里。有次他转动镜钮,镜里突然映出百年后的红泥坳,虚影的孩子们正在教实体的铜器影唱《野菊谣》,调子与现在的声纹完美重合,像时光从未改变虚实的共鸣。
秋分那天,虚实景的金雾突然变成七彩的,雾里的虚实影开始交换身份:实体的铜树结出虚影的果,虚影的声纹溪流出实体的音,实体的归宗坛刻着虚影的纹,虚影的共生树开着实体的花。最神奇的是,所有交换后的存在都长出了双重野菊纹,一边是实体的金,一边是虚影的银,在阳光下闪着和谐的光,像虚实终于在此合一。
穿工装的老人把自己的铜杖立在虚实镜旁,杖身的实体铜与虚影铜开始交融,杖头的三足鸟变成个虚实共生体,实体的鸟身披着虚影的羽,虚影的鸟喙衔着实体的菊,它对着红泥坳鸣叫,声线同时穿透虚实两界,所有的实体与虚影都停下动作,倾听这跨越界域的呼唤,像在回应个古老的承诺。
货郎的儿子推着独轮车往山外送货时,车里总装着些影铜液的样本,样本里的虚实影能随心意切换,在实体世界就显虚影,在虚影界域就现实体,但无论怎么变,野菊纹的界标永远清晰。买样本的使者说夜里能梦见自己站在虚实景的中心,左手牵着实体的亲人,右手拉着虚影的故友,脚下的红泥坳正在生长,每个新芽都结着虚实的果,像所有的思念都在此成真。
白露的露水落在红泥坳时,虚实镜突然发出巨响,镜面的虚实影同时涌出,在红泥坳的上空凝成个巨大的圆,圆里的实体与虚影正在融合,最后变成幅流动的画:从西晋的守坛人铸第一块铜,到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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