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溪的尽头,那里有座半露的铜制共鸣台,台面上的铜纹是个巨大的音波符号,符号的中心嵌着颗铜珠,珠里的野菊旋律正在变弱。他把万声铜液倒在共鸣台上,铜珠突然爆发出金光,声纹溪的水面掀起浪,浪尖上的铜石开始同步震动,发出的铜音在红泥坳上空回荡,九地的铜器、万域的铜器都跟着共鸣,像场跨越所有地域的音乐会。
第一个与红泥坳共鸣的是“失声界域”,声纹溪里的铜石突然亮起,石上的声纹线与共鸣台相连,界域里的黑色雾霭开始消散,沉默的铜器重新发出声响,声里的匠语是“谢共鸣”。货郎的儿子往溪里扔了块红泥坳的铜铃,铃在溪里化成道音波,顺着共鸣脉传到失声界域,那里的铜器突然开始演奏野菊旋律,雾霭里长出野菊形状的铜苗,苗尖的花苞正在绽放。
往“乱音界域”去时,那里的铜器发出刺耳的杂音,声纹线缠绕成乱麻,共鸣脉的铜音传到这里,立刻被杂音吞噬。货郎的儿子用声纹铜在乱音里画了道野菊纹,杂音突然平息,乱麻般的声纹线重新梳理成有序的音波,界域里的铜器开始演奏和谐的乐章,声里的匠语是“归序”。
当货郎的儿子回到红泥坳时,声纹溪已经与共鸣脉连通,溪里的铜石日夜发出共鸣,九地与万域的铜音在此交汇,凝成首永不结束的铜乐。孩子们往溪里扔铜制的哨子,哨子在溪里化成新的声纹石,石上的音波纹路会自动与其他声纹融合,长出野菊形状的音波枝,枝上的花苞是不同界域的音符,绽放时会发出对应的铜音。
穿工装的老人在声纹溪旁建了座“铜音阁”,阁里的铜制乐器能演奏所有界域的铜音:用蜘蛛界域的铜丝做的琴弦,能弹出万域的和声;用天空界域的铜雨做的笛膜,能吹出九地的旋律;最中央的铜编钟,钟体的纹路是声纹溪的图谱,敲响时,红泥坳的铜器都会跟着合唱,声里的野菊旋律能让所有听者想起家乡的模样。
冬至那天,九地与万域的铜音使者齐聚红泥坳,他们带着各自的铜音乐器,在声纹溪旁组成个巨大的铜乐队,演奏的《野菊谣》在共鸣脉里回荡,声纹溪的水面升起道音波桥,桥上的铜石映出所有界域的景象:蜘蛛界域的铜丝藤在随音波摇摆,天空界域的铜雨在随节奏坠落,失声界域的铜器在随旋律发光……所有的景象里都有野菊在绽放,像红泥坳的声纹锚从未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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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郎的儿子在铜音阁里铸了架“万声琴”,琴身的纹路是声纹溪的图谱,琴弦是用共鸣脉的铜丝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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