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泥坳的铜不只是金属,是血脉的延续;红泥坳的野菊不只是花,是精神的传承;红泥坳的故事不只是记忆,是所有人心底的故乡,永远温暖,永远鲜活,永远等待着新的故事,落在这片孕育了一切的红泥里,长成比时光更长久的模样。
雨落时,归宗坛的野菊上凝着水珠,珠里的影像正在变化,九地的铜器在雨中同时发亮,像在回应红泥坳的钟声,所有的光芒里都有野菊纹,像在说:无论身在何方,我们都是红泥坳的孩子,我们的故事,永远是红泥坳的故事,在时光里永远流传,永远生长。
惊蛰的雷声在红泥坳的铜器上滚过,货郎的儿子蹲在归宗坛旁整理铜器碎片,坛心的血壤铜突然震颤,表面的血丝链弹出些金色的光,光里浮着串新的匠语,拼出“时空织网,铜梭穿缝”。他刚要伸手去触,光突然凝成把铜梭,梭尖缠着野菊丝,丝上的反光在地上织出张网,网眼的形状是九地的铜器剪影,每个剪影里都嵌着个旋转的铜轮,轮上的纹路是不同时代的匠语,像把过去与未来的故事都缠在了一起。
“是‘时空梭’,”穿工装的老人拄着铜杖走来,杖头的三足鸟对着铜梭鸣叫,声线里混着些铜屑,“我爹的日记里夹着块梭形铜片,说母铜脉深处藏着条‘时光脉’,能连通不同时代的红泥坳,每百年惊蛰会随雷声显现,铜梭能在时光脉里穿梭,梭上的野菊丝是定位的锚,能让穿梭者不迷失在时空缝里。”老人用铜梭在地上划了道线,线的两端突然浮出两个影像:左端是西晋守坛人铸镇魂碑的场景,右端是百年后的红泥坳,四海铸坊的铜树已经长到云端,枝上的铜果里映着未来的孩子在学铸器。
小菊从铜梭的光里钻出来,爪子攥着块时光脉的铜片,片上的纹路是条螺旋的线,线上的每个节点都嵌着颗铜珠,珠里的影像从西晋延续到未来:有老铜匠爹修补归墟镜的专注,有货郎的儿子寻找九地的执着,有未来的孩子往源脉泉里扔铜器的雀跃……最后一颗铜珠里的影像正在模糊,隐约能看到红泥坳的铜器在发光,光里的匠语是“未完成”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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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脉的节点快断了,”阿镜举着药书赶来,书页上的时光图谱正在褪色,画着螺旋线的墨迹变得断断续续,“药书里说时光脉会随记忆淡化,只有用九地、九代人的铜器碎片融成的‘承梭铜’,才能让节点稳固。”她往铜梭上撒了把归宗坛的铜屑,梭尖的野菊丝突然变长,在地上织出个“续”字,字的笔画里浮出些铜制的时光粒,粒里映着不同时代的守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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