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像在给铜器注入灵气。阿镜说这是“印记的回应”,血契虽然断了,但那些一起走过的路、一起守过的平安,早就刻进了骨头里,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入秋时,货郎的儿子送来个新做的铜钟,挂在铜铺的门檐上,比之前的铃铛更大,声音更洪亮,能传到红泥坳的深处。钟身上刻着所有血契之人的名字,老刀、师祖、1980年的值班员……还有小年和阿镜的,刻在最下面,笔画崭新,像刚写上去的。
敲钟时,声音里带着野菊的香、青铜的凉、还有阳光的暖,像把所有与祭坛相关的记忆都揉在了一起,顺着风传到七处祭坛,传到天上的守护星那里,像在说:“看,我们把日子过成了你们希望的样子,平安、踏实,还带着点甜甜的野菊味。”
红泥坳的玉米熟了,金灿灿的棒子压弯了秆,像片金色的海。村里的人在地里忙碌,笑声顺着风传到铜铺,与铜钟的响声、熔铜炉的轰鸣交织在一起,像首永远也唱不完的歌,歌里有青铜的叮当、野菊的清香,还有无数个名字在轻轻回响,像他们从未离开,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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