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时,雪又下了起来,细碎的雪花落在腊梅上,像给花朵镶了层银边。阳阳要带队员回队里了,临走前把念安的奖杯放在正厅的博古架上,和他的奥运金牌、李铁柱双胞胎的奖牌摆在一起,水晶的光芒映着铜剪的暗红,像串被岁月串起的珠子。
“下周我带那个孩子来,”阳阳看着张起灵,眼神亮得像炉里的炭火,“您可得好好教教他。”
张起灵点点头,从窗台上剪下枝开得最盛的腊梅,递给阳阳:“插在训练馆,香得久。”
念安突然跑回屋,拿出个绣着麒麟的护身符,塞进那个像张起灵的孩子手里:“我绣的,跟当年给阳阳的那个一样,能带来好运。”
孩子攥紧护身符,重重地点了点头,小脸上带着和年龄不符的认真。
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暖炉里的炭火偶尔“噼啪”响,和窗外的落雪声交织在一起。吴畏靠在张起灵肩上,看他在竹简上画腊梅,笔尖沾着墨,在竹片上勾勒出遒劲的枝桠,花苞的线条却格外柔和,像怕碰碎了似的。
“明天,”吴畏轻声说,“把腊梅剪几枝插瓶,放暖炉边,香得更久。”
“好。”张起灵点头,目光落在博古架上的奖杯,水晶折射的光映在雪地上,像条流动的星河。
“再给那个孩子准备点烤红薯,”吴畏继续说,“就像当年给阳阳准备的那样,热乎的,能暖手。”
“好。”
风卷着雪花扑在窗上,留下蜿蜒的水痕,像幅流动的画。炉里的炭火还在燃烧,烤红薯的甜香混着腊梅的清冽,在空气里弥漫。吴畏知道,故事还在继续——明天会有新的腊梅绽放,后天会有新的孩子站在院子里,挂牌仪式的鞭炮声会在初春响起,训练馆的腊梅会香满整个冬天,而他和张起灵,会守着这暖炉,守着这满院的暗香,看着雪花覆盖又融化,看着孩子们在摔打中长出筋骨,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等待花开的模样,直到腊梅落满整个院子,直到岁月把所有的故事都酿成梅香,在风里,在雪里,在每个来寻暖的人心里,轻轻飘荡。
雪越下越大,把银杏树下的鸽窝盖成了个小小的雪团,信鸽在窝里咕咕叫着,像在说这冬夜的暖。吴邪的摄像机还在运转,记录着雪花的飘落,记录着暖炉的跳动,记录着念安悄悄插在阳阳车上的腊梅,也记录着两个老人肩头相依的剪影,在灯光里,像株永远守着岁月的老根,扎在这片土地上,扎在每个未完待续的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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