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意累着了,沾着眼珠、汗液和精液,夹着阴茎,睡了过去。
过去一小时,叶绍远才睡下。
来到工位,江重意坐下去,舒出一口气。屁股酥酥麻麻,好在座椅是软垫,不至于太疼。
坐得久了,江重意不感觉异样了。麻烦了同事帮忙拿饭,江重意少几次起身,屁股几乎粘在了椅子上。
江重意站起来,先和几位同事结伴上过厕所,才不急不徐地走向会议室。
小小的会议室往日最多只供12人使用,现下远超了12人,桌的两边坐满了人,人都缩着,却仍不免碰到旁边人的手肘,房间的四边也围了人,大家面面相觑。
随后,两位经理抱着资料进来。
经理的眼镜框是金色的细丝,在灰白的环境下发着光。眼镜腿抵在耳上。经理把耳边的头发剃短了,再将额前的碎发悉数用发胶固定在头顶,清目薄唇,整个人如水中昂首的白鹅一般,冷冷淡淡地扫过会议室,视线与盯着他看的江重意撞上。
她后退半步,半个身子藏在男同事的身后,低头想叶绍远的那副金丝眼镜。
江重意有些后悔自己的告状,她只见了几秒,现在回想,完全没有叶绍远戴眼镜时候的模样,或许是只鹤,白枕鹤,穿一件上浅下深的灰色礼服,漂亮出众的脸蛋,高傲地立着,哪怕周边火红,第一眼也属于他。
江重意想念叶绍远了,叶绍远是她二十几年的人生当中遇到过最好的男人,从各个方面来讲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