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月,我、我想问问你——明月……他是不是有什么双生兄弟?”
林湘思来想去,觉得替身梗是最合理的解释。真的那个明月没了,他一直在扮演旁人,所以,才会纠结自己是不是劳什子“明月”。
她还以为林湘亲自登门来找,是为什么大事,结果对方一脸郑重,开口却是这般不着边际的浑话。
冯文瑜忍笑解释:“还双子?若真有双子,当年早被捧到人前了。别的不提,两个模样似明月那般的戏子,啧,这价值可高了去了。双、咳,这么同你说,你不去花街柳巷,所以并不清楚,被两个一般模样的男子同侍,恰合某些贵人的口味。”
可不是吗。
冯文瑜是谁,哪里瞧不出林湘心事重重。
“对了,林七姐——你那出戏现下排得如何?”
自古哪有小辈妄论亲长的道理,这出戏真排出来,只怕全帝京都要看林携玉的笑话。偏林携玉还真能同意了林七这般放肆胡闹,将自己的脸面往地沟儿里踩。
“嗯。”林湘很干脆地点头,“一出戏嘛,为什么不排?它的词曲又不是什么媚俗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冯文瑜做好了看乐子的准备。
倒不是纯粹为了看乐子,帝京这两日风言风语不少,而戏班最不缺的便是踩高捧低之辈,她给林七撑一撑场面,就省得对方受了委屈被阿淮知道了去。而且,空穴来风必有其因,想搞清楚林湘和明月的秘密,不去他们唯一的交集处,怎能得知?
她
就是明天了。她郁郁盯着桌上的木纹瞧。那日离开,林湘给明月留了信件,约他五日后在戏班的某处僻静处儿再见一面。
离了茶楼,回书舍时,已经到了午食的点儿,后屋里隐约飘来淡淡的米香味。
粥能不能滋养身体林湘不清楚,不过,挺好吃的。
火已烧得顶沸,滚起的白沫争先恐后外溢,顺着锅壁流到下方的炭火上,滋滋作响。
“喂喂喂——粥溢了溢了!”林湘下意识提醒。
锅盖…不烫?
“呃,元宵——”刚叫一声他的名字,还没问出口,元宵便应激似的绷直了脊梁,身板坐得像一把尺,头却半点不抬一下应她,只是擦拭砂锅。
林湘止住了话头,她没有热脸贴人冷屁股的爱好。
“这里的火不用你看了,先出去吧。”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没那么生硬,她侧过身,给对方让出一条宽敞的出路。
“记得问下寻书,烫伤膏放哪儿了。”
背后沉默无声——当然是无声的,好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合上,元宵走了。
这算什么呢。
灼痛感让她立刻缩了回去。
捧着手指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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