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奶与蜜（下）

要栽的，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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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太招摇了，不是我落井下石，你就看出了这事儿没一个人帮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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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知道吗？这就是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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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足轻重，但是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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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女人玩儿到自己主子头上去了，原本可以回本儿，现在？呵，溜光着走出去都算是走了大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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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齐笑起来，嘲讽得痛快了，互相碰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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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几个好像在聊什么话题，为首的明显带着京腔，掐着烟要抽不抽，时不时磕着杯，比何谷的花花德行有过之而无不及，透着一股纨绔模样，把何谷都显得正派了许多。言谈间虽处处是嘲讽，但又没什么明显情绪，冷淡而嫌弃，看得出话题的核心实际他们很是不屑，之所以出现更多是猎奇和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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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半天，像是在骂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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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为首的人突然冲我说话，“你炒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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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谈不上炒，买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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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炒怡情，可千万别瞎听人指挥，这地方人都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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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周围人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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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炒股我哥指挥就够了，是吧？”何谷又拉上了半天闷不吭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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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哟，”为首的似乎明白了什么，在我俩之间扫了扫，毫不避讳地看着他说，“晚了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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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调侃只是互相贫了两句，看着他们也是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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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妹妹，”这人换了个姿势，指着他，“别的，你们怎么玩儿都行，钱的事儿咱记住了，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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