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已经被安然一刀毙命,可他的至理名言仍然像打不散的怨魂,时时刻刻缠着她。
现在江隶刑一定会在地狱知晓安然再度因他而受苦,欣喜至狂吠。
安然在心里连续不断地痛骂着
她痛得拼命挣扎,手腕脚腕在那石头做的镣铐里来回摩擦,搓着她的皮肉
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连石头也在伤她的心。
她却还是执拗地紧咬着见了血的可怜嘴唇,怎么都叫不出一声高调的美丽哀鸣,让江衍满意。
江衍终于停下了,把那吃透了鲜血的尖刺指套,抽离了安然的身体。
安然是有认真在听江衍说话的,她清楚的知道他在讥讽她被过度美化过的私处
那里却还像个生瓜蛋子,被打造的鲜嫩异常,确实不像话,值得一问。
很奇怪吧?
她也实在是太疼了,连说两个字否认的力气都缓不出来。
但看着江衍并不愉快的表情,很显然他是只觉得安然在竭力的敷衍着他的质问。
江衍松开了安然脚上的铐子,安然没有多在意,反正她也已经半死不活地吐着气了,镣铐只会显得多余。
安然的愿望总是美好的,但现实却不太美好。
安然哭笑不得,她刚才一定是晕过去了一小会儿,自己都没有发现。
皮带扣牢牢地在绷在她被折叠的大小腿之上,卡扣被拉到了最紧,好像是要强迫她的肉长在一起,黏连至死,再也不分开。
直到她望着江衍居高临下的撑开她被折叠好的双肢,用力的向外压倒直至极限,再把他他硬挺的性器就那样直白地撕扯开她已经鲜血淋漓的穴肉,残忍的化作一把刀刺进来的时候,才明白他的意图。
安然涣散的精神又不得不重新绷紧起来,她不断地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却再没吐出来。
可到底怎么吞得完全,她做不到。
还得多亏那件让她磨牙凿齿的带刺指套,把她生涩的下体用黏糊的血液,里里外外润湿了个通透。不然就凭安然异常干涩的狭口是根本挤不进去的,侥幸挤进去也根本容不下江衍。
现在江衍只是在她的道口外撕开一小块肉而已,她也还算勉为其难地活着。
安然真的没忍住,她有一瞬间竟然偷偷笑了。
她果然不太正常。
“毫无爱意的性接触,本就是一场酷刑”
他要让她切身感受,自己因她经历的每一道酷刑,而一想到那些炼狱般的遭遇,他就只会更用力的刺穿身下的女人。感受着她因剧痛而无意识的骤缩,本就狭窄的道口更加紧致勾人,流着血的细碎伤口,与他的交合融洽得格外炙热。
她淌着血的唇,鲜亮极了。
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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