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点点激活着安然敏感的神经,不紧不慢,不缓不急,全方位的给予她数不尽的挫伤。
但却等不到她一声应景的哀怨。
安然并不是感受不到疼痛,也不是体味不到恐惧
她想,
这就是安然。
江衍换了个方法,
再一点一点的深入,不断勾摸着安然喉底的细软,然后更深入,感受她口腔深处不断地干呕而痛苦的紧缩,又因为紧缩而不断痛苦的干呕,往返往复。
于是他继续一遍又一遍的探入着,更久,更深,往复往返。
明明现在的她,正被他强迫着撑着嘴巴,五官还因为干呕的痛苦扎堆挤在一起,津液从她嘴角止不住的渗出,甚至粘带着隐约的血丝。
明明现在的她应该是丑态尽现的,但却不然。
最后的最后,她们都会伤痕累累的跪着,趴着,或者躺倒在溅了血的地上哭泣着哀求,后悔为了那一大笔钱去接受看似温和斯文男人的调情,而这段经历将会成为她们后半生永驻的噩梦。
权当一次性的解压玩具,买来后就会狠狠拆碎,钱货两清,他不觉得有什么亏欠。
被他叫人捉了,杀了
江衍的手早就沾满了血,洗不干净了,根本不会在乎那些人的死活。
那些确实已经极美的女人,在安然面前却还是及不上她零星半点。
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平日里控制住的所有情绪,就会好似火山喷涌一般,猛地炸裂了山口的阀门,热辣的涌进他的大脑,数十倍,数百倍又数千倍的把刺激无限放大。
这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江衍并不满意她的模样,他收了手。
她就是咳不出声来,嗓子眼一团黏腻,带着少许血沫子的腥甜,刺痒激痛。
那些被她埋藏深远的画面,像肮脏黢黑的小虫,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大脑中枢;又像是穷凶极恶的悍匪,生猛的踹开了被她锁上的记忆大门。
那些丑恶的东西,注定是烙在了她骨子里,钻进了她的骨髓里,不断糜烂发臭。
可这有
孔文山尽力了,她也努力了
4刺
不那么严重的话并不会影响生活,但要是严重了,就得去看看心理医生,尝试些脱敏治疗。
安然就是那个总是不太走运的人。
他们自己也清楚地其实知道渺小的虫类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甚至一巴掌就能拍死一大片,但有严重恐惧症的人在面对突然出现的昆虫是会应激的。尖叫,逃窜或是大哭大闹,在那一刻他们无法克制自己的肢体行为,放空了大脑,本能的因为恐惧而感知迟缓,呼吸急促,引发一系列的肌体反映,需要调整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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