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情绪沉沉。
“尔尔,你总是这样……”傅修衍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语气里那点儿怒气早已消失不见。
“尔尔,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在哥哥眼里,没有什么事情会比你更重要。”
“好,大哥,我会记住的,”
输液架上的药液滴完,傅修衍替榆尔拔出手背上的针头。
傅修衍俯着身子,指腹轻按住她手背上的皮肤,另一只手稳稳地拔出针头。
榆尔眨了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傅修衍跟她说的话,挣扎着坐起身,虚弱的吐出一个音节:“去。”
“去。”
榆尔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却还是紧盯着傅修衍,倔强地重复着:“去…哥…我要去。”
看着榆尔这幅模样,傅修衍微挑了挑眉,唇线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眼里隐隐透着些许笑意。
——虽然榆尔自
“尔尔真的想去?”傅修衍语气温柔,像是在哄小孩。
傅修衍蹲下身,握住榆尔的手,“都生病了也不肯让步?”
榆尔只看着傅修衍,不说话。
女孩额头的温度低了些,但依旧烫得让他无奈。
“好吧。”傅修衍低声说道,语调平缓,顺着女孩的意,“先吃药,之后再说。”
她知道,傅修衍同意了。
“尔尔,十分钟后就要到机场了。”傅修衍指尖轻按住榆尔的腰,让她靠得更稳。
其实低烧的“病情”不会影响到她的日常行动,可问题就在于,在这种略微迷糊的状态下,她居然晕车了。
所以,她只能被迫地去靠着她哥休息。
腰间被人托起,傅修衍又在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下车。
对榆尔来说,这是需要习惯的事情。
而对傅修衍来说,他的动作是克制的。
光影静止,而傅修衍放置在榆尔腰际的那双手,托住了一片轻薄的雪。
傅修衍再次感知到榆尔“脆弱”。
傅修衍想。
“落地给哥哥报个平安。”
榆尔进入通道。
而是距离。
——温暖、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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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s like a piece of gss—fragile and breakable”
——本章节名称出自tennessee willias的戏剧《玻璃动物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