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刚跟陆哥通消息了,他人已经到portnd了,明天下午去机场接你。”
“嗐,客气,这有什么好谢的”
指尖还隐约有些发麻,榆尔默默盯了会儿天花板,接着翻了个身,枕头陷进去,将她的脸埋了一半。
疲惫地动了动身子,榆尔试图找到更舒适的姿势,结果则是更深地陷入一片朦胧的灼热中。
在距离前往portnd不到四十八个小时的半夜里,榆尔发烧了。
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指针缓慢地挪动着,直至短针和长针最终重迭,指向“xii”的位置,榆尔的房间也没有传来任何声响。
榆尔没有赖床的习惯。
修长的指骨微屈,傅修衍轻敲了两下门。
“尔尔,是哥哥。”
依旧没有声音回应傅修衍。
门开的瞬间,傅修衍的眼神沉了下来,刚刚心底隐约的猜想,在看到房间里面的情景时被彻底证实。
女孩的额头和颈侧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鬓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唇色淡得几乎毫无血色。
他的妹妹,生病了。
由于发烧的缘故,榆尔整个人的反应看起来迟钝了许多。
榆尔还想撑着身子下床,手刚抬起来,一个趔趄,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她只抓住了空气。
闭眼的那一瞬,一双薄热的宽厚手掌已经将她稳稳地托起。
傅修衍将女孩半倾的身体牢牢接住。
隔着单薄的衣料。
榆尔的身体比傅修衍想象中还要单薄,他微一使劲便能感觉到透过宽大睡衣下的纤瘦轮廓。
她不习惯这样的亲密,但很快又软了身子。
榆尔的眼皮颤了颤。
榆尔昏昏沉沉地半睁着眼,虚弱地倚在傅修衍的胸口,意识模糊,连身子都软得像没骨头似的。
傅修衍的视线瞥到地上半打开的行李箱,以及床头嵌入式柜体上零散摆放的药片和凉透的玻璃水杯。
不再犹豫,傅修衍拨通了个电话。
榆尔的手指微微蜷起,指节清瘦,此时她没有什么力气去伸展。
“怎么不打电话给哥哥?”傅修衍的嗓音低冷,声音压的很轻。
“所以”
“”
榆尔小声说。
“我”
她当然明白傅修衍对她的关心程度,但那种因为生个病就要打电话给人说什么:“我生病了,你得回来陪我。”或是“很难受,来救我。”
她做不到。
咬几块囤着的临期打折药,被子蒙头一盖。
“对不起,哥。”
此时额头上的滚烫,傅修衍的“责问”让榆尔难受得多。
傅修衍盯着榆尔的脸,眉心轻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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