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避开他。
榆尔听见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又听见他隔着一扇虚掩的门安静坐下。
过了半晌,她勉强吐出一口气,侧身躺回床上,将目光埋进枕头阴影里。
但她别无他法。
榆尔再次睁开眼时,房间里只剩下台灯幽弱的亮度。
脑袋依然隐隐作痛,嗓子发干得像塞了团棉絮。
侧眼过去,傅渊背脊挺直,肩线清晰。
她知道他还会在那里,这一整晚都在。
喉咙里发干,榆尔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是那双晦涩的眼,还是自己终究没说出口的退让。
与其在床上瞎琢磨
可想到要与傅渊对话,依旧让榆尔有点不自在。
榆尔干脆直接下床,踩着拖鞋往外走。
走过去,站在傅渊身前。
“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