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尔垂下眼,将目光从傅渊的凝视中抽离。
这句话让榆尔彻底回过神。
少年迟疑数秒,将脸又靠近半分,鼻息搔得她耳廓泛痒,仿佛想博得她的回应。
闻言,傅际洲嘴角垮下,像极了遭人驱赶的幼兽。
虽然面上委屈,却也不再黏上来。
傅际洲站在原地不肯挪动,唇角不满的弯起:“不要,我要在这陪着姐姐。”
傅渊声线微冷:“傅际洲,忘了大哥是怎么交代你的?”
情绪紧绷片刻后,他说:“我知道了。”
耳边的声音渐渐明了。
“烧退了,就是身体还有点虚弱,静养几天就好。”
“麻烦算不上,她挺乖的。”
这么亲密的兄妹关系,他倒是第一次见。
本就不算熟悉,何必多事。
屋内安静许多。
傅渊未急于开口,先从一旁拿过杯子,倒了半杯温水。
随后,他走近,垂眼凝视榆尔的神色。
她在用沉默做最后的堡垒。
榆尔接过水杯,低头喝了一口:“好多了。”
隔着这小半房间,傅渊说得平静:“纽约那几天,我给你发了很多消息。”
傅渊声音依旧不疾不徐:“你一条都没回。”
傅渊轻轻叩了几下桌面,似是在思考女孩的回答。
榆尔知道,傅渊并不满足于这个解释。
榆尔攥着水杯,清楚自己此刻已被逼到只有转弯或继续僵持的境地。
“病好之后。”
“好。”傅渊终于开口,不等榆尔再说,话接得很自然:“防止你再晕倒,我会留这里照顾你。”
“你说好就好了?”傅渊的目光落在榆尔的肩上,薄薄的睡衣布料,领口微敞,锁骨下有青色的痕影。
傅渊语气平静:“你单独一个人,晕过去没人会第一时间就知道。”
榆尔抬眼:“不用。”
榆尔:“不需要。”
榆尔呼吸稍乱,不知该如何保证。
“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榆尔双拳松紧几下,终于开口:“这样不太合适。”
“很合适。”
话里含着无奈,也带着不解。
动作不重,不至于让榆尔疼,但也不容她闪躲。
微皱眉头,榆尔将脸侧过去,她不敢再对上傅渊的眼神,说不出口的话梗在喉咙里。
“别跟我置气,你身体还没好,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她用沉默抵抗。
房间里安静得让人心慌。
“病彻底好之前,门不允许锁。”
榆尔知道自己此刻没有选择。
榆尔声音发哑:“我不会叫你的。”
榆尔没再应声,靠回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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