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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发热期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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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你就是想……”秋斐恍然大悟，附在她耳边慢条斯理说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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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耳朵瞬间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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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淡定：“干嘛？你想做我还不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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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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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噢了一声，揶揄道：“难道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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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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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抬起她的下巴，压住她的嘴唇，尾音含糊，“但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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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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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张嘴别说话了，干点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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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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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能不能哭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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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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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小声道：“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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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不为所动，小腿环住她的腰，“好，那就哭大声点证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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