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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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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被咬腺体这件事，换成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多年好友邹竹心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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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彻底标记，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一生只能有一次彻底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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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去除只能采用外力手段也就是割掉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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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逼着程姻对她做了彻底标记，那她就应该承担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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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甜的alpha，养一只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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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从浴室出来，已经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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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你对我做了完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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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垂头丧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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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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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不想从她嘴里听到任何厌恶的话语，慌忙打断：“我会马上搬出去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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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皱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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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错误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没有控制住alpha的本能。我会申请割除腺体手术，你不用担心我会胁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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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好人，我不想让你为难。”程姻抿唇，小声道：“我很喜欢跟你同居的这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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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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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句话她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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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本来不想哭，没忍住，啪嗒啪嗒掉眼泪，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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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无奈叹了口气，好笑道：“干嘛呢，我还一句话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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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说要你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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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秋斐指尖擦过她的眼角，“怎么这么爱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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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还没回过神来，嘴硬道：“我没想哭，是眼泪自己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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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才不是小哭包呢。”秋斐拉着她坐在自己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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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和你谈谈，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想个办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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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相处，我觉得我喜欢你，你呢？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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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程姻大脑有点宕机，脱口而出，“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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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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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指尖轻轻揉过她颈后的腺体，带着侵略性：“但我不想当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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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因为她的触碰泛起细密的酥麻，这几天不分昼夜的接触，让她有了身体反应，忍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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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没忍住又想哭了，“我又想标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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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疑惑：“你的发热期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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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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