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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娴上下打量她一下，表情很不屑：“分手又怎么样，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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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伸手就要去拉秋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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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个高，挡在秋斐前面，把秋斐挡得严严实实，不给她一点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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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也学着她的样子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只是她长得太乖，做出这种表情也没有什么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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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自己仿佛也知道这一点，干脆冲她坦荡地笑了笑，脸颊显出一个甜美的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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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当然是凭现在站在秋斐身边的是我啦。那你又凭什么呢？凭前女友的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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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那你可真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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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没有承认她和秋斐的关系，却句句往常娴心口里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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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娴气急败坏，“你个小屁孩，我搞秋斐的时候，你还没成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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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不说话，干净透亮的眼珠只是盯着她，却显露出几分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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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音调缓缓，透着几分阴沉：“你知道成天张口闭口把性挂在嘴边是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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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娴被她吓了一跳，完全被她的气场压制，不自觉脱口而出：“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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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进化完全的原始人。尤其是脑容量只有450厘米的南方古猿源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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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第一次发掘到时，那个南方古猿源泉种的头盖骨只有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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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比划了一下，“黑洞洞的眼眶朝向我，头盖骨内部的泥土还没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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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脏东西的样子，就和您现在特别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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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娴心头莫名一寒，刚才积攒的得意尽数褪去，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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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指着程姻，色厉内荏道：“你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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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慢吞吞地向前半步，懒散地掀起眼皮，声气很轻，配合她：“我骂你，您配吗？我只是给你科普一个历史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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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不起啊。我忘了你听不懂，毕竟满脑子脏东西，怎么能听得懂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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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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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站在她后面，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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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常娴想要动手，害怕程姻吃亏，想要拉住程姻，还没来得及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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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看到了什么，眼前一亮，突然抬起手臂挥了挥，“警察叔叔，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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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看到常娴的第一眼，程姻就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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