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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却像发现了什么乐趣，不肯放过她，倾身向前，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笑着逗她：“小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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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被猛烈地呛了一下，咳嗽两声，一双干净的圆眼泪眼朦胧控诉着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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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笑看她，眼眸中蕴着浅浅的戏谑，笑得肩膀微颤，一瞬间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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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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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不说话，对她的行为提出无声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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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只是一时兴起逗一逗，没想到把人逗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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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跟这个年纪的女孩深入接触过，心里没有烦躁，只觉得这样也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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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程姻可爱，还是这个女孩的性格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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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秋斐给她递来纸巾表示歉意，又向服务生要了杯水，站起来亲自放到她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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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走动，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身上的香气似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程姻，程姻脸更红了，眼神来不及躲闪，头顶声音响起，“原谅我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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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轻轻，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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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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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晚餐，秋斐克制着距离，没有再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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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后甜点是一小块形状可爱的杏仁蛋糕，很合程姻的口味，为表歉意，秋斐还把餐后甜点让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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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餐厅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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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女人抱着一大捧鲜艳的红玫瑰，等在餐厅出口处，引起了来往行人的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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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一眼就看到了，察觉到有些眼熟，正要细看，那女人却露出一个笑，径直抱着花朝她们两个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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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虽然没有表现明显，但气息波动了一瞬，很快将程姻挡在身后。几乎是一瞬间，程姻就反应过来了，这女人是秋斐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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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的原意是不想她搅和在里面，但落在那个女人眼里，就是秋斐又找了个小女友，且回护得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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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程姻知道她的想法，大概会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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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也就是常娴，一双眼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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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令常娴不甘心的是，两人恋爱三年，相处时间不多。秋斐看着外表美艳，阅尽千帆，很放得开，但其实意外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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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年两人异地，聚少离多，说是恋人，其实就是有名分的朋友，她甚至连邹竹心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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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七夕情人节，她好不容易腾出时间，让秋斐来找她。结果秋斐却拒绝了，因为邹竹心生日也正巧赶在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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