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涯 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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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亦泠还未回过神，已经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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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又推不开，话也说不出，亦泠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亲得披襟散发，双眼泪盈盈，他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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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仍然撑在亦泠脑侧，他重重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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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睡不睡？不睡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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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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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泠到岐黄堂的时候，秦四娘已经把卓小娥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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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鲁和几个大娘正围着她说话，东一句西一句，卓小娥就是不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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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亦泠来了，她才回过头，主动开口叫了一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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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废墟里还灰头土脸的卓小娥终于擦干净了脸，尽管肤色还是和她爹爹一样黑黢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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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衣裳不合身，一看就是大伯家里的旧衣服，不过至少是干净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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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泠走过去，蹲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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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吃过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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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小娥点点头，立刻又问：“姐姐，我要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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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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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泠牵着她去看一楼挂着的皮革制品，“那我们先记住这些东西的价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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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亦泠想带她去二楼认药材，不过今天有北营的人来取货，秦四娘正在上面盘点，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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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楼这些皮革，卓小娥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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