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还是因为用了心,张兆京鼻腔酸溜溜的,竟然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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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京,走了。”程白小声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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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京睁开眼睛,还是接过程白手里的香,仔细地插到香炉里头去,要走的时候又看到程白肩膀落下的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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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灰似乎意味着什么,张兆京只是感觉得到,但无法用语言细细描绘,总之他见了香灰,突然就急了,也不知道在埋怨谁,只是有些用力地将程白肩膀上的香灰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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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大殿,张兆京猛地回头看向佛陀,他终于找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香灰,那好像是死亡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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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佛陀慈悲的双目,心中生出对世界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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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白手指的触感唤回了张兆京的理智:“我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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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又轻又温柔,脸上因为运动带着些许红晕,倒显得气色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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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白没有再抗拒公共场合与张兆京举止亲密,反正他俩现在已经是网络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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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京牵着他的手,在下山时问道:“你刚才许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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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白迟疑了一下,说:“算是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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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了什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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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白轻轻笑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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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一会儿,程白问:“你也许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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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许。”张兆京顿了顿:“我光想着你了,没来得及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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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白又笑了,笑得十分释然:“不要紧,无求则心常欢喜,无欲则身常自在。你比我活得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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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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