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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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打断她的呓语：“你知道的，那一天永远不会来了。别等了，直面现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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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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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又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指甲在镜面上挠出吱吱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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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突然间，她的癫狂又戛然而止，只剩视线依旧粘滞在白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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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家事？你没有家人，你爹你妈把你当作怪胎；你也没有朋友，别人看你是个会读心的怪物……就连你都不敢正视镜子里的自己…因为你害怕会读出自己的恐惧！绝望！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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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旧伤口突然遭到刨挖，白典一时悚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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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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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又发话了：“现在集中注意力，想象你正在修筑一道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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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冷静，紧贴在白典耳边，带着难以抗拒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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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酥麻感从耳根扩散开去。白典打了个寒噤，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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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是个能窥探人心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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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以退为进：“所以你觉得，我这个怪物窥探到的东西，值不值得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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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到了重点，镜中女人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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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干脆更进一步：“来吧，我允许你查看我的记忆，你可以看我寄居过的家庭，看我经手过的案例。然后你就会明白，还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家长，利用自己的人生不幸操纵儿女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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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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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依旧凶狠，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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