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儿子,也是二房唯一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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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稀有程度来说,比大房的子弟都要珍贵,可在新婚之夜,他却遭人暗刺,像头被拔掉爪牙的猛兽,只能惨兮兮地躺在榻上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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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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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有人细细柔柔地说话,晏子渊意识不清,疼痛扎身,根本没法辨认对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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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有印象,坐在床榻边的人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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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那个刚来北地不久的新妇,她年岁不大,至少比起他就如晏氏亲朋里的小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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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两人之间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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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宴客回来一起喝合卺酒,他当时是应了一声,但不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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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没太放在心上,因为前庭有许多宾客,有的早已提前知会过他,说要在他大喜的日子好好庆贺一下。\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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