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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的儿郎多数好酒量,个个千杯不醉似的,那他肯定有一场“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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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如约回到新房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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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当时,看在新妇念念不舍,饱含期望的份上,多在新房内逗留一阵,亦或是与她先喝了合卺酒,会不会他就能避开这场暗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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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内里一阵激动的晏子渊气血翻涌,坚持不了多久,便再次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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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嬴风燥,透过支起的棂条窗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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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嫣替晏子渊擦拭散热已有半个时辰,对方渐渐从皱眉睡得安详,她则累出了一身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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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两缕发丝被吹得贴在面颊上,微微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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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嫣轻手拨开,又眼含倦怠地捂着嘴,露出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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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累了,干脆放下湿帕,在旁打起了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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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氏不放心宝嫣,每隔一会就会进去查探情况,果然她进来时宝嫣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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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睡得那么不舒服过,就坐在一张凳子上,手搭着硬邦的床架,枕着青松一般的软纱,不舒服到整张睡颜上峨眉轻蹙,朱唇紧抿,委屈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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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氏是心疼她的,上前试着将她轻轻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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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靠近那一刻,床头一双眼睛猝然睁开盯紧了她,晏子渊不知什么时候醒的,他脸色瞧着格外苍白虚弱,警惕的视线满是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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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打量清楚,才认出松氏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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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颇为吃力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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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氏是想劝宝嫣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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