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惊恐:“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在他的哭声里,琴师扬起了另一根牛皮鞭,精准地打在了他的穴口。本就破裂流血的穴口附近顿时高高肿起一道红痕,小王爷“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下身已经肿得不像话,火辣辣的像泡在了辣椒水里。琴师气喘吁吁,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鞭,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他一撩下摆,露出昂扬的下身,气势汹汹欲上前来。
下身高高肿起,内部因为药劲紧致火热,琴师抱着他耳语:“夹这么紧,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那支蜡烛的香气有催情的效果,琴师越战越勇,射了两次还不见疲软,在射了第三次到里面后,小王爷又哭又叫地高潮了。
琴师解开他前端的束缚,精液足足射了七八股。被捆在床上的、不可一世的人晕了过去。
这把精致的锁,从此锁住了他的下半身,和下半生。
“那屋住了个疯子!听说他是那个——哎呀,就是那个嘛!听说会传染的——”邻居大娘挤眉弄眼的,说着长辈才懂的暗语。
程书越没见过疯子,但他听娘的话。
帮风风火火的半大小子玩不到一块去,只好一个人踢毽子。
“叮铃铃——”自行车响铃的声音出现在巷口。
他挤到墙角,生怕把别人的自行车碰坏。
破旧的木门“吱呀”开了条缝,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一只修长的手从门缝里接过了那封薄薄的信。
原来他就是那个疯子。
裴天柏。疯子。
程书越心里翻来覆去念叨着这两个词。
程书越的娘:“不知道。”
于是程书越像知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美得不行。
他埋头扒饭,心里美得冒泡。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便常常挨着巷尾踢毽子。
终于有一天,这只快被他踢秃噜毛的毽子,争气地飞到了那扇门后的院子里。
他拍得震耳欲聋,拍得理直气壮,拍得陈年积灰簌簌落了满头满脸,好像终于被他找到了一个顺当借口。
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年轻人站在门后,身形清瘦,容貌俊秀,身上干干净净的,不像传闻里的疯子那样蓬头垢面,歇斯底里。
他皮肤很白,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流动的青蓝血管,衬得瞳孔颜色很淡,眉毛却很浓,显得有些突兀,明明是个男人,唇色却让程书越想起了搬家前家门口那株山樱花。这样娇艳的唇和黑浓的眉毛、寡淡的五官搓揉在一起,揉出了一种莫名的美艳来。
程书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他拍门说了什么。
“我能进去找吗?”
程书越想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成语:登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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