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芬同志,爱琴同志,你们受苦了,显平书记啊非常关心老黄县长的事。组织上派我们下来,就是要把老县长的事,还有你们反映的问题,彻底查清楚!不要怕,把你们知道的,尤其是关于老县长生前最后那段时间的情况,还有他可能留下的任何东西,都详细地、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们。”
李爱琴抹着眼泪,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老黄他…临走之前就不对劲。脸色煞白,有时候浑身发抖,一句话不说,就坐在那个藤椅上抽烟,一根接一根…我问他怎么了,他就摇头,后来才…才含含糊糊地说,‘姓田的不是人…下手太狠了…’ 问他具体,他又不说了,只说丢不起那人,老黄是个体面人啊,之前一直在抓教育。”
刘建国看到客厅桌子上的彩色电视机,电视机后面的中堂画画着青山苍松,几只白鹤栩栩如生,中堂画上松鹤延年的四个大字,苍劲有力,再两侧就是些许的相框和奖状,先进工作者、优秀共产党员、先进代表不胜枚举,墙上的照片里,有不少大的合照,刘建国仔细看了看,倒是还有黄志行与前地委书记周鸿基的合影。
李爱芬插嘴,情绪激动:“肯定是被打了!我姐夫人老实,一辈子要强,要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能去…能去公安局门口…寻了短见吗?”她哽咽着,“孙主任,您是不知道,我后来去政府反映教师招考的问题,那个韩俊,还有派出所的人,一样不是东西!那个姓韩的,仗着是县长身边人,鼻孔朝天,说我无理取闹!我跟他讲政策,讲我是干部家属,按惯例是可以照顾的,县里都出了文件。凭什么还要跟那些民办老师一起考试?万一考不上,我这脸往哪搁?工作还要不要了?结果田嘉明就叫警察!在警车上…他们…他们打我!”她指着自己脸上,泣不成声。
孙海龙听着,脸上适时露出义愤填膺的神色,重重一拍大腿:“岂有此理!这简直是无法无天!爱芬同志,你的诉求是完全合理的!你是县一中的正式职工,干部家属,有政策依据,按惯例免试进入教师编制,我看没有任何问题嘛!你去找政府反映,是行使正当权利!田嘉明作为公安局长,不仅不解决问题,反而激化矛盾,甚至纵容、指使公安局的同志暴力执法,这是严重的失职渎职!田嘉明…”他顿了顿,语气更加严厉,“放纵下属,滥用私刑,迫害老干部致其含冤自尽,天理不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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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充满了“正义感”,仿佛已经给韩俊和田嘉明定了性。旁边的刘建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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