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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先生,您绝对不知道,这些人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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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恐怕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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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开不起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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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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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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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可怕,”车夫又强调了一句:“我听说,这群人在教会里也不受欢迎——他们的主人,有个女人,可狠毒,满肚子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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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默默扯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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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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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我可要给您好好讲。”车夫甩了甩手中的粗绳,嚷着,引马车驶过街口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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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这些冷血怪物全都听那女人的——他们要找来活人放血,还要把放完血,快要死的活活烧成黑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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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手指轻点着膝盖,从喉咙里发出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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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让车夫继续的意思,但他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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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到了不顶不行的关键,任何声音都是指引他冲锋的号角——哪怕是女儿转过脸说爸爸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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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每天都要沐浴人血,新鲜的…她要手下帮他掠漂亮细嫩的孩子——当然,成年的也行,但得漂亮细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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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问沐浴人血的作用是什么,车夫说,可能是变年轻,也可能会让自己更有‘吸引力’——他颠三倒四,其实表达的是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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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沐浴人血的怪物,是那群小怪物的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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