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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儿再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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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开不起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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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倚着简陋摇摆的挡板,边晃着边接话:“我当然知道,巡街警,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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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当然不是。您呀,一瞧就地位不凡。我说的可不是那些连路过的粪车都要尝一口的讨债鬼。我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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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怎么,感到风往衣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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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紧紧裹了一下,还继续:“我说的是那群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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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士?”罗兰故作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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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圣十字您总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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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连圣十字都不知道,恐怕也就付不起车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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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哈哈大笑:“娇贵人能坐一次我的车,已经够车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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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恭维了两句,还要继续这个话题,好像到了不顶不行的关键,一旦停下来,要难受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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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黑乌鸦,不,我们这样叫,实际上还有人叫他们…‘焚烧者’或‘冷血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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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双眸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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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夫倒真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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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烧者’这称呼可比‘冷血怪物’罕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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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从哪听来这称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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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子的朋友的丈夫替这些人办事…”他声音更小,好像怕空荡荡的街上忽然冒出一群黑衣举枪的人——但他还是要说,“…办小事。我们喝酒,我听他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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