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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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越说,戈迪恩就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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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他们会被一场梦境蒙骗,乃至于忘记、抛却自己入梦的目标,忘记自己为何而来——如果我这样认为,岂不等同于说,他们并不虔诚,且一点都配不上自己的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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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这样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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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诉你的是,那梦不简单。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们不清楚的东西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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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才是造成我五位兄弟姐妹死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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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只因为我,或因为那简单的幻境…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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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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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许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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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德尔·戈迪恩心里默默嘀咕,眼神更加不善:“你可能不知道,五位仪式者中,有一位是高环。罗兰·柯林斯,告诉我。如果梦境里有什么东西造成了他们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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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怎么活下来,并将仙德尔·克拉托弗唤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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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的回答简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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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万物之父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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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怜悯了祂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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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妮德默默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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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戈迪恩一样,偷偷握紧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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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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