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了五名仪式者的死。罗兰·柯林斯,告诉我,他们又犯了什么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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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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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了五名仪式者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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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瞥了眼煮茶的灰发姑娘,见她只盯着冒烟的壶嘴,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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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险死还生,他们早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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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佬在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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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我不能背负这样的罪名了,戈迪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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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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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背负,也不能隐瞒梦境中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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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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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戈迪恩下意识看了眼仙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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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真相。先生。”罗兰声音里有了哀伤:“那座梦境会造出种十分特别的、令人沉溺、无法挣脱的幻境…很遗憾,当我入梦时,那五位勇敢的信徒早已衰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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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为万物之父的怜悯而前行,也仍无法寻觅到他们消散在梦境中的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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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这样的能力,戈迪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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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罗兰还特意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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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并不认为那五位仪式者对万物之父的信仰不够坚定,也不认为他们十分乐意沉溺享乐,美酒、男女之间的阴私与数不清的金镑,奢靡的生活与一呼百应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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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不认为他们会沉溺这样庸俗、混沌,唯有最下流、最卑劣、最愚蠢之人才极易被迷惑的幻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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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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