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Ch4 奇怪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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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道不是柯林斯先生的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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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唯独不让罗兰碰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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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试着从仆人那儿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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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声调、语气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仆人们对此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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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罗兰问多了，管家赛斯就找上门来——他到他卧室，轻声‘叮嘱’他不要担心，病症已经在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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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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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阳光的老宅，刻板如钟表准时的日子，罗兰对时间的概念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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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比粪坑还要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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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干布巾，握着她的手腕一点点擦拭，他干的越来越熟练了：“粪坑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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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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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有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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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济贫院里有很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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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另一种更亲密的关系，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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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的手一顿：“…我不知道自己的年龄。或许到了，或许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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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摸摸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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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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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不回答，就咯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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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会，她又变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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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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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她基本都是以这样的行状面对他——有时说些下流的笑话，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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