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我不知道?放血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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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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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试着安抚她,好声好气,十分担心这突发病似的狂躁会让自己惹上麻烦:“我确实不大相信您说的什么仪式和法术,但我,我至少愿意听您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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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也不反驳,边咳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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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得多来照看我,亲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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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罗兰就在仆人的指导下,进行了一次‘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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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她很沉默,乖巧的就像真认为自己在治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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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切切关心着父亲、管家和仆人,还安慰他们,让他们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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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好不温馨地交流,并约定等她病稍好些,准她出门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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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臭气熏天、堆满粪便的房间里,父亲爱着女儿,女儿爱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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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抽血就变成了区分时间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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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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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忘了是哪个日子——大概一个,或两个礼拜,他终于得了管家准许,从仆人那弄来一个木桶,一块硬的像铁片般的粗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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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夜晚,在妮娜·柯林斯神经质般絮絮叨叨的时候,他就会蹲在黑暗里为她清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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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只小腿已经完全腐烂,露出了硬邦邦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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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泄物在床侧堆着,后背、大腿和臀部全是腐烂的疮、脓和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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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想象这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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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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