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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掉了些痂，摸着倒是平整，没有留疤。”桑沉草将奉云哀的裙角捋好，转而又去拉她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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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直勾勾看着桑沉草，欲言而止，满腹的话抵在喉头，想出声制止，但又觉得，要不……就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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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看得那般仔细，肩头、胸口和腰腹无一遗漏，她又凑得那般近，半盘的头发从肩头滑落，发梢扫在奉云哀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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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清风打散一汪春水，奉云哀腰腹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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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这么亲昵，怎看得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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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新生的皮肉极其细腻敏感，好似薄如蝉翼，任何不轻不重的碰触，都能轻易渗入深处，在她心尖上落下浓浓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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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如此自相抵牾，说不清是享乐，还是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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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桑沉草两眼一抬，噙笑看着她道：“秀秀，当真要好全了，我此前从未想过，这药竟还真有肉白骨的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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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喉头发紧，她不太想听到桑沉草将自己称作是药，明明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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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慢吞吞将那被自己拨弄开的衣襟捋好，漫不经心道：“可怜问岚心，费尽心思养出药人，却连药人的神力也不曾亲眼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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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即是你。”奉云哀艰难吞吐，好在咬字比前些天清楚许多，未再闹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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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眉梢一挑，定定看了奉云哀良久，半晌哧地笑出声，应道：“嗯，我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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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微拧的眉头终于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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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奉容其实将你养得也算好。”桑沉草难得承认奉容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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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不作声，总觉得此女话后还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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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桑沉草得意道：“但想必不如我，我能告诉你的，定比奉容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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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微微抿唇，装哑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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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自顾自舀水，从身侧药篓里取出为数不多的草药，又从瓷瓶中倒出些许药汁，悠声说：“明儿就可以走了，这是今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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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桑沉草没有回避，当着奉云哀的面在腿上剜了一下，又从腕上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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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是利落一剜，不算太深，但想来也该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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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指尖蓦地一弹，唇齿抑制不住地发颤，她看不清，却想要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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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腿上模模糊糊一片，似乎伤疤累累，与她如今身上的伤，想必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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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桑沉草面色不改，话音也不露丝毫破绽，还是悠悠缓缓的，将伤疤一遮便道：“看傻眼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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