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却不想招来如此滔天大祸,让徐州百姓也跟着遭此劫难。
此时的徐州城内,暗流涌动——陶谦两子陶商与陶应正为世子之位明争暗斗。陶应早前于江东与孙策交战失利,声望一落千丈,刘备三兄弟的到来,恰如他急需的救命稻草。宴席上,陶应频频举杯,言辞间满是拉拢之意:"久闻刘使君仁义之名,徐州若得三位相助,实乃幸事!"
刘备本就深谙处世之道,在徐州广结人脉。徐州巨富糜竺、糜芳兄弟掌管着城中钱粮要职,初次与刘备长谈,糜竺便被其谈吐间的壮志折服,击节赞叹:"使君心怀苍生,志在匡扶汉室,真乃人中龙凤!"为表诚意,他竟将小妹糜氏许配给刘备。自此,糜家钱粮相助,陶应势力扶持,刘备出入有车马,府中常宾客盈门,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然而,阴云始终笼罩在心头。每当提及先帝幼子,陶谦便神色凝重,抚须长叹:"如今天下大乱,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雄踞河北,贸然拥立幼主,恐引火烧身。"议事厅内,烛火摇曳,刘备望着陶谦紧锁的眉头,深知前路依然荆棘密布——这看似安稳的徐州,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
曹操亲率十万大军压境徐州,战旗蔽日的威势如同黑云压城。陶谦站在城头,望着远处曹军连绵不绝的营帐,惊怒交加之下,竟一病不起,卧床不起时仍紧攥兵符,口中喃喃:"悔不听元龙之言,引火烧身啊......"
徐州刺史府内,檀木熏香混着苦涩药味在长廊间弥漫。陶谦卧榻前的铜鹤灯忽明忽暗,映照得一众文武神色诡谲。陶应听说父亲病重,悄悄从下邳赶回,立在廊下,望着议事厅内陶商被群臣簇拥的身影,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腰间那枚残缺的虎符——仿佛在提醒他那场惨败如何将他从世子之位的云端狠狠拽落。
"诸位可知,有父亲昨夜已唤我至榻前。"陶商的声音透过雕花窗棂飘出,刻意放轻的语调里藏着按捺不住的得意,"待父亲病愈,这徐州牧印绶......"话音未落,便被此起彼伏的贺喜声淹没。陶应浑身发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自兵败归来,满朝文武看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具行尸走肉,唯有那些本该属于他的门客,如今都捧着文书出入陶商的宅邸。
小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刺史府的青瓦,陶应心想此时不让父亲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他便再无缘大位,下定决心带着甲士直奔父亲寝殿。刚转过九曲回廊,便被陶商带着一队甲士拦住去路。廊下灯笼在风中摇晃,将陶商阴鸷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
这章没有结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