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没有睁
眸,低声道。
“那就说明是我的天性。”雍戟阖了下眸子,他身上的伤没有愈合,但血全止住了,多处的贯穿与切割似乎毫不影响他的状态,连血气都没有削弱多少。
“多半是晋阳殿下留了门吧,也许她比我们更了解蜃境的一切。”和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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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戟没有说话,他低头瞧了眼石上隐约的金线,它依然连通向远处,指向他刚刚所在的那座山,意味着这位女子还在那里。
从境况上来说,多了一个八生的裴液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如果李西洲可以随意带一个人进来,那个人应当是李贺或者李缄才对。
裴液进来,更像是“只有裴液能进来”。
雌鸟将被两条蟒蛇咬死在巢中,雄鸟这时飞扑下来,拯救不了什么,只是再添一餐而已。
在灵境之中,他完全不是【白水】的对手,四合之下那式心剑就已经逼出来了。刚刚若非失了先手,自己连这点伤都不会受。
雍戟并不低估少年的实力,很可能他是世上最清楚他真实实力的人之一,他也愿意承认在技艺搏杀上自己输他一筹。但在灵境之中,面对【白水】仙权,面对天下最不容易杀死的北疆修者,他已几乎没有胜算。
战胜自己已是解不开的难题,何况还有和尚呢。
一个八生,一个重伤,能翻起什么风浪。
但李西洲确实已经带给他太多意外了。
所以今天没能在预计内杀死她令他怒火升腾。这种微弱的不安感萦绕着他的心脏。
从一开始,雍戟就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蜃境之中。
因为那时候蜃境已接近纳入掌控了,七日飨宴之下,顺从的鳞妖越来越多,水流一般汇聚起来,两条树栖的水主也被引走,并且接近纳入掌控。
雍戟已仗此寻得【白水】了。
算起来他们灵境内外已有两位天楼,随时可以进出,两条水主也可堪一用。
他们几乎已经准备好迎接对方天楼的强行入境,届时取得【白水】,灵境封闭,在主场之中,这是燕王府并不害怕的一战。
北疆死得起两个天楼,李西洲、李缄,你们死得起吗?他们又真的是为你们卖命的下属吗?
但并没有人进来。
那个时候雍戟是认为仙人台略过这一局了——我要水下,你要水上,七日之后再重新摆阵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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