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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动作缓慢而生硬,每一步都如同拖动着数十斤的重物,沾满泥水的双脚蹭着粗糙的祭坛,发出压抑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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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舞步时而向外延展,时而内收,四肢扭曲成怪异的姿态,每个人都眼神狰狞,嘴角淌下涎水,陷入了某种难以自制的狂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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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舞蹈进入高潮,四周的蜡烛一齐熄灭,天地骤然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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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黑暗笼罩之时,一对童男童女被带上了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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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脸上布满恐惧,身体抖如筛糠,发出惨烈的哀嚎,然而挣扎早已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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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年轻力壮的乡民表情木然僵硬,用力将两人按倒在祭台前,强行令他们跪拜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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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乡民们则无一人心生怜悯,他们宛若如饥似渴的野兽,盯着童男童女,似乎他们的生命就是打开生路大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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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上仙降临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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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们哑着嗓子,发出最后的祈求,低沉的祷词回荡在空中,犹如无形的涟漪一圈圈扩散,竟在半空中激起一阵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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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刮过,寒意刺骨,不少乡民们忍不住扯了扯破旧的衣衫,然而眼中的狂热却丝毫不减,似乎看到了冥冥之中神秘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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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过了半晌,祭台之上却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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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跪着的乡民们,慢慢开始焦灼、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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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大旱之后大涝,瘟疫接踵而至,好不容易挨走了病魔,结果又闹起了蝗灾,神仙再不显灵,简直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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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乡民们失去希望的时候,远处的夜空中忽然亮起一道诡异的光,如同一道幽冷青黑的闪电,划破夜空,带着说不出的森然和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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