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温暖又柔软,赵淑柔站在花洒下做着利弊的平衡。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因为这次算是良好的体验邀请金青发展为半固定的床上关系。
就算她可以尝试理解金青曾经的生活方式,但出于自身安全考虑还是得要小心审视他小意讨好的姿态与坦诚态度下的不可控因素与风险。
赵淑柔叹了口气关掉花洒。
“我闭好眼睛了,老板。”
这么感慨着,赵淑柔走到了金青面前。
往上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察觉到了她的注视,胸膛绷紧一下又缓慢放松下来。
“老板,还要再试一试吗?”
感受到床垫凹陷,金青动了动手想要确认老板的位置又迟疑地收回。
不只是眼睛,还有其他的。
下意识地侧过脸蹭了蹭,嘴唇触碰到弯曲的指节以后,金青意识到是老板在用手背抚摸他的脸。
于是金青试探地张开点嘴唇含住了她微凉的手指。
手指伸展,进入口腔的部份更多。
感受着手指的温度在自己口腔内渐渐温热,直到那份温凉完全消失却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以后,金青终于感觉到老板动了动手指。
“你想做?”
“那你干嘛舔我?”
发现自己磕磕绊绊地我了半天以后,居然说不出一点有用的信息,金青懊恼地闭上嘴。
老板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又平静。
“我不想欺负你。”
“欺负?”
“为什么叫欺负?”
儿时无意窥见的画面、零星听说过流言蜚语、长大后从隔音不佳的房屋听到的声音,总让他觉得性似乎是压榨一方而满足另一方的事情,是另一种方式的打架。
听完他的坦诚以后,老板沉默了许久才问:“你对谁都是这样的吗?”
山里的生存方式像是养蛊,只有对自己跟对别人都狠的人才能活下来。
“那么是因为我借给了你20万吗?”
他有一个绰号,叫做竹叶青。
老板不只慷慨地借了他钱,还肯在素未谋面的情况下耐心地低头看他、让他说话、跟他沟通。
想说的话很多,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努力表达了半天并辅以坚定的摇头。
赵淑柔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似乎也不是不能继续下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拐到了这里,但金青依然认真地回答了:“没有。”
不知道是因为老板手的位置,还是因为她终于想起评估自己的还款能力,金青再次紧张起来:“没有,但是我会去打零工,比如卸货装货、运沙子水泥之类的。”
“我读书很差,不止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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